上次说到,我看完《坟》的《人之历史》后,就去看《呐喊》了。《呐喊》确实有意思多了,毕竟我在里面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。

《呐喊》里有太多我们知道的小说了,《狂人日记》《孔乙己》《药》《故乡》《阿Q正传》《社戏》不必说,《一件小事》《兔和猫》也在其中。但是初读这个小集子,就会发现里面有我们所不熟知的文章,比如说我看明白的《头发的故事》《风波》,和我没看明白的(现在感谢百度百科,我看明白了)《明天》《端午节》《白光》《鸭的喜剧》。关于篇目的问题其实还有一件事,就是大家知道的《故事新编》中的《补天》原题为《不周山》,本来在《呐喊》中的,后来被鲁迅本人从《呐喊》放到《故事新编》里了,还换了个名,这大概是《故事新编》中许多文章风格十分不同的原因之一。

《<呐喊>自序》中就有你们所熟知的经典句子,如:

……因为从那一回以后,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,凡是愚弱的国民,即使体格如何健全,如何茁壮,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,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。……

“假如一间铁屋子,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,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,不久都要闷死了,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,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。现在你大嚷起来,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,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,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?”

“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,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。”

《呐喊》的篇目中,太过熟悉的就不说了。其他文章当中的人物可以讲讲。如《端午节》里喜欢说“差不多”的方玄绰,就是一个表面看上去新式的教授,而实则骨子里还是落后的。结尾可以在这里复制一段:

这时候,他忽而又记起被金永生支使出来以后的事了。那时他惘惘的走过稻香村,看见店门口竖着许多斗大的字的广告道“头彩几万元”,仿佛记得心里也一动,或者也许放慢了脚步的罢,但似乎因为舍不得皮夹里仅存的六角钱,所以竟也毅然决然的走远了。他脸色一变,方太太料想他是在恼着伊的无教育,便赶紧退开,没有说完话。方玄绰也没有说完话,将腰一伸,咿咿呜呜的就念《尝试集》。

《白光》中的陈士成,是一个科举中屡屡落第的书生。讲到这里,大家很容易知道这篇文章的中心是什么了——毕竟鲁迅先生写作目的是什么样的,大家也都清楚。这位陈士成先生因为落第,而想挖宝结果落湖而死。这可真是和某洪姓男子有极大的差异……

《鸭的喜剧》没有什么主人公。这篇文章略带纪实性色彩。其中鲁迅先生提到的俄国作家爱罗先珂也是真实存在的人,鲁迅还翻译了几篇他的文章如《桃色的云》(戏剧),还有许多童话(目前我还没有读到,这个好像是在第十二卷里)。个人认为《鸭的喜剧》表达的是和《兔和猫》一样的中心。(不会还有人没读过《兔和猫》吧,不会把不会吧[滑稽])

主要原因还是《呐喊》大家还是太熟悉了,这里也说不了多少,只能凑凑篇幅,“愈长,稿费便愈多”。《呐喊》是鲁迅先生写作生涯的早期成果,风格是极为鲜明的。看到后来《故事新编》的末尾几篇文章就会发现,风格实在和《呐喊》的变化极大。

(还是杂文集的小记好写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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